在抗战期间乃轰动全国的《大洪山老王推磨》（上）

战前介绍：

当日军战领上海、南京、武汉后，其作战终极目标就是毁灭中华民族的最后希望，夺取与占领四川陪都及大后方。经日军一年多单靠每日轮番轰炸，妄想摧毁四川企图落空，并一改作战计划以集中海陆空作战方式攻取四川。在国难当头，时任抗战初期的四川省主席、兼四川军管区司令王缵绪请缨出战，暂由蒋中正兼理职务；王缵绪以中央直属部队第二十九集团军总司令亲赴前线，作为坚守四川陪都中枢门户主将，是以加强第五战区作战部署的军事实力，其重要任务是：“保卫战时陪都中枢门户与反攻武汉两大任务外，确定王总司令缵绪担任指挥湖北宜城、襄阳、樊城、桐柏、大洪山南麓京（山）、钟（祥）公路，以及襄河两岸守备作战重任；置重点兵力于汉（阳）、宜（城）公路，并随时向武汉外围平汉路出击；以增强襄河东岸部队纵深配备，以阻击日军北上占领四川企图。”

正因王缵绪是抗战初期主管四川军政一身的特殊地位，而不少川军都踊跃加入他为中央直属部队深感荣耀。曾追随省主席出川作战先后入伍共达20多万川军。孰能料为挽救国家与民族存亡，他们长期风餐露宿及长途跋涉的不停战斗，所历经诸多悲惨战役生涯，换得巨大抗战胜利成果，却尘封史册，不被提及最真实的历史，是值得史学界们加以深思？

（附：集团军部档案存入王缵绪第二十九集团军途中艰难跋涉照）

据本集团军战史记载：“自1937年9月1日，王缵绪任第二十九集团军总司令首次出川，作为第五战区主力部队始终在抗战一线，参加武汉会战、随枣会战、黄梅广济之田家镇等重大战役。

曾于1938年3月，王缵绪在前线战场上被国民政府授命为，抗战初期四川省主席兼四川省军管区总司令、四川省保安总司令等军政，但前线第二十九集团军总司令职责却依然兼顾。其省主席任内，仍前线与后方多次往返指挥战役，都非常艰苦的完成作战任务，取得了重大战果。随着战争发展，日军一改单靠轰炸夺取四川，以海陆空联合突入之际，1939年10月省主席再次请缨出川抵御强敌，是以中央直属部队经长途跋涉与艰难险阻，11月底率部到达湖北境内第五战区作战。该战区是主要防守四川陪都大后方中枢门户的重要阵地，王缵绪率第二十九集团军位于湖北大别山雄峙于东，桐柏山横卧于西北依荆山，南濒长江各处。其最重要是大洪山虎踞其中，山势由西向东，绵亘百里的随州、宜城、枣阳、钟祥、京山五市盘基千里为中原之枢的江汉之塞。乃汉水（襄河）之险贯通南北，为自古兵家必争之地，由王总司令指挥集团军与强悍的日军展开了无数之战。”

（附：省主席王缵绪请缨出战为中央直属军增强五战区作战位置图）

王缵绪再次出川（未免主席一职），原兼第二十九集团军总司令率部抵达前线第五战区，但不属李宗仁指挥。1939年11月，冈村宁次第11军司令官作战方案：一攻打长沙，衡阳；二占领宜昌；三打通京汉线与华北方面军连成一片。不料12月初，王缵绪率军在湖北境内最先主动发起“冬季攻势”正面大规模反攻。使冈村宁次第11军遭受全面打击伤亡甚重，深感中国军队战力尚存，且士气尚旺。

经日方了解到王缵绪非同一般，来自于四川陪都省主席任上作战主将，出川决心发动全面反击作战目的。由此，王缵绪率军徒步各省，经湖北宜城、襄阳、樊城、大洪山、张家集等诸多地区，始终与日军统帅冈村宁次精锐部队第3、第4、第10、第13、第15、第16师团和第4骑兵旅团达20万兵力，配备重炮二百余门、战车数百辆、步骑空炮一体式联合作战，从未休止。

王缵绪率第二十九集团军在第五战区，相继参加重大战役指挥有：冬季攻势战、枣宜会战、豫南会战、长沙会战等。其后是追着日军进入第六和第九战区攻坚作战，并授予主要战区副司令长官指挥诸多重大战役，更是川军将领唯一获得最高军事部授予战区指挥官，获军委表彰的突出战功无计其数。

并且，他是国军抗战以来首先敢于主动向日军正面发起进攻，曾指挥部队自襄河东岸南下，以强有力突击方式夜袭钟祥、洋梓日军据点，即迅速占领钟祥以北汪家河、王家钟，以及王家店日军重要阵地。

此时，日军大本营下令强调：“一则解除武汉后顾之忧，必须歼灭王缵绪第二十九集团军，因该军驻守平汉各路不断攻击威胁；二则王缵绪部为重庆特派主力军必先将其歼灭，才可尽快攻取四川领土。”

王总司令曾在第五战区指挥与日作战长达三年之久，经两军大小战役对决后，王缵绪第二十九集团军依然长期驻守在鄂中、京钟、花园公路及铁路要塞。由他指挥集团军在湖北境内进行攻防战争无数为胜，创下最早国军歼敌上万作战战绩，作为历来全军之首。

于1940年3月，经王缵绪率部完成“枣宜会战”后，其指挥“上高会战”又让首任日军第11军陆军中将司令冈村宁次大败，转任军事参议官，替换日军第11军园部和一郎陆军中将司令，驻守武汉。

此次出川，王缵绪第二十九集团军以赫赫战功，彻底改变其他川军以往作战不利，称之两杆枪不良口碑；他以实际行动作战证明给国军及其他地方部队，都远不及川军具有山区作战的超众本领。

曾在抗战年间，最高军事部号召全军学习，并把王缵绪上将如何打败日军作为国军典范，长期以营为单位轮派黄埔军官学校官员，必须到前线王缵绪第二十九集团军总司令部驻地，为期三月向王总司令长官实地学习，以实战教导训练官员如何作战，传授他的战略指挥。

当年，王缵绪第二十九集团军总司令部驻地在随县双河周家大塆，他曾带动部属用泥墙垒砌建有数间房屋，含黄埔军官授课讲习所及临时接待中外记者招待所。曾经与日军反复争夺的张家集、客店坡钟祥、随县、信阳等地抗战旧址，依然存在集团军总司令部几间破旧房屋和防空洞设施部分。

（附：王缵绪第二十九集团军总司令部在湖南地区作战旧址，今由老兵率集团军后代们前往原地破存现场，悲痛地祭奠为国战斗的先烈。）

中日之战是场残酷及慢长的战争，世所罕见。而王缵绪率第二十九集团军割两军四师二十四个团，进入第五战区最先主动发起“冬季攻势”大战，经连续作战至枣宜会战结束，近12万兵力剩8万余人，其两军四师变成十二个团。因该集团军英勇抗击不断作战，使第五战区局势逆转作战经过简述如下：

1940年4月10日，敌放弃鄂东麻城、赣北奉新、靖安等据点，调驻湘北第6师团及赣北第40师团，连同驻湖南第3、第13、第39师团陆续向钟祥、随县、信阳等地集结。日军第11军以枣阳为中心计划在汉水东岸枣阳构成数道包围圈，消灭第五战区各军部队，以便解除进攻武汉及宜昌后顾之忧与威胁。

就在第五战区正面日军显著增加，于4月13至14日召开各集团军总司令会议商讨，决定全部撤军。蒋特派直属部队王缵绪率第二十九集团军主力攻取宜昌、沙市等地，固守襄花交通路。5月1日，日军由信阳、随县、钟祥三地发动进攻，令第3师团和第40师团从游河、长台关经明港向泌阳、唐河进攻；令第13师团沿桐柏、新集攻占枣阳地区。令第39师团与第6师团攻击枣阳等地。战至5日，日军精锐第13师团从钟祥直攻双沟集与张家集战线，采取两翼包抄分进合击战术构成外层包围圈，并在樊城与枣阳之间形成内层包围。

战况如此险境，王缵绪部奉命前往流水沟、张家集等地作战，7日，夺回流水沟及襄东各地。8日，日军在襄东战事失败撤退时，被王缵绪部咬住不放。经日军第13、第39师团在进退两难中合力突围后；可撤退日军第3师团，被王缵绪集团军孤立包围及切断后援，当粮食弹药殆尽时，王缵绪率部以牵制日军主力，而苦攻不退。

10日，蒋电令王总司令缵绪兄：“鄂北之敌经多日作战，粮弹殆尽，必将向原地退却，应乘敌态不利困难之机，全力围攻捕捉。”于是，王总司令奉命率领集团军东渡汉水，横断随、枣公路，堵住日军南退和西进之路完成这艰巨任务，获国民党宣传部喉舌党报易君左社长，特为王缵绪将领赋有长诗报导他诸多作战功勋。

日军鉴于退路被堵，决定围攻进抵黄龙垱至张家集王缵绪司令部。王总司令率部与日军第13师团、第39师团各部经拼死激战，指挥第二十九集团军毙敌八百，围攻第3师团至14日克复枣阳北面湖阳镇及长台关，日军第3师团被迫向枣阳以南收缩。

15日，蒋再次电令王总司令缵绪兄：“以遮断敌军退路，迅速围歼枣阳敌军主力”。王奉命率集团军英勇奋战，击毙日军联队长神崎哲次郎大佐以下300余人；曾在襄东地区经双方展开包围与反包围战斗中，日军以死伤3850人才勉强完成作战任务。乃国军伤亡3万余人包括钟毅，及张自忠自杀影响部分国军作战士气。

该役战斗进行19日拂晓，日军第11军各部全线总攻。第五战区各军被迫从枣阳地区向新野及汉水、白河西岸转移。当天，日军占领信阳向西北突进泌阳后，日军第13师团其战车20余辆，日机十余架掩护发起总进攻，王缵绪指挥第二十九集团军在枣宜地区抵抗五日，一面逐次采取迅速向左右两翼外侧移动，争夺外线以西及汉水西部地区。而日军第13师团调头长驱北上与第3师团从信阳向北进攻，同时出动日军第39师团和第6师团两翼包围打击第五战区各部，连同日军第11军其他部属发动联合攻势，围攻第五战区国军部队。

6月1日，日军第39师团向第五战区司令部老河口及南阳进军，李宗仁陷于危急，立即组织新的防线命各军西撤。该战区各部乃抢先一步，全在王缵绪第二十九集团军掩护下，而顺利的从狮子山渡桥迅速转移。就在王缵绪部奉命执行完成第五战区全军撤退后，自己却成为众多日军师团，尾追不放的一支孤军。所有攻打第五战区现代装备的几大师团，直至攻打与尾追王缵绪部到达大洪山脚下。因日军重型坦克大炮开不进山原故，这才停止下来，在山下扎营驻寨，以围困及无数次攻进洪山全面扫荡，设法消灭王缵绪第二十九集团军。

由日军第11军全力执行歼灭王缵绪集团军，以解除一切威胁下令：“一防该集团军对武汉占领区进行威胁；二是尽快扫除障碍以陆路攻取四川为最绝佳捷径”。此时，除王缵绪第二十九集团军进入大洪山外，就连鄂豫边区挺进军也都全部分别从内线转成外线撤离千里之外。虽日本各路师团军经十天包围进攻到追杀第五战区各部，却都成为一场决定性失败战争。

对于少年时期就研读兵法的王缵绪将领来说，之所以未随战区部队移驻新的防区，乃做出孤军驻守大洪山决定，其深知依托大洪山作战，能固守四川屏障门户的重要性。据南京第二历史档案馆作战卷宗29卷介绍；另有王缵绪承任抗战时期省主席推出若干新政、发表言论与作战计划、方针策略及日记中的战斗密报共72券；仅记录一年零六个月大洪山反扫荡战争的案卷就达11卷；都详细介绍出王缵绪上将在大洪山作战，为枣宜会战后，他奉命执行掩护第五战区全军撤退，而第二十九集团军被众多日军师团包围在大洪山区，成为一支孤军长期与日军师团进行反扫荡阻击与牵制日军作战目标。该集团军固守大洪山就如同一把钢刀，插在日军心脏，甚为难受。但这一支孤军曾遭几路日军师团围困，以及采取大规模行动进行轮番扫荡，并以严密封锁与切断通讯和所有军供的情况下，而成功完成阻击日本大军西进。这不外乎，被全军军民称颂为“老王推磨”，其用各种战略战术及巧妙作战计谋，最终指挥该军彻底摧毁日军进攻四川企图。

一、王缵绪是如何成为孤军被日本大军围困在大洪山区？

王缵绪第二十九集团军作为中央军派到第五战区主力加强部队，奉命完成不少重大战役后，而战区各部奉命向西撤退，进入鄂、豫建立新的根据地。经军委会决定，令战斗力最强第二十九集团军掩护战区及长江北岸驻军撤退。当王总司令接到任务以军事才能判断，作出让各军经狮子山撤军布署。并连夜率部开进狮子山抢先占领重要高地，其部属不解为何连夜到此执行任务？在此他告诫全体官兵：“狮子山地处周围全是高山峻岭，易守难攻。本集团军采取纵深配备，要加紧构筑第一、第二线阵地工事。这是极佳掩护战区各部西撤途径位置；连同部署了各军作战任务。”说完全体官兵齐声回应，坚决服从总司令命令！

原侵华日军作出战役计划：“将第五战区所有部队就地围歼”。当日军采取大规模进攻战区行动时，却发现各军从狮子山左侧刘家集渡口西撤。日军随后追击西撤之军，可不曾到落入王缵绪作战计谋之中。当日军大军追到狮子山下受到强烈阻击，而山上制高点都布满第二十九集团军，阻击日军已犹如掐住唯一通道，若不消灭该集团军，拿下狮子山，那么在多日军师团都无法追上第五战区西撤之兵。

此次，日军第11军和第40师团等各部计划包围第五战落空，就立即号令追击西撤国军部队，而一场别开生面追击大战就展现眼前，无数战车与坦克大炮联同追击，却被王缵绪第二十九集团军强行阻击在了狮子山脚下，因坦克大炮现代装备齐全，可上不了狮子山之故，又发挥不了作用遭此攻击不前，却死伤无数。

而园部和一郎被打的恼羞成怒，为实施报复急调日机投弹向第二十九集团军发起猛轰。可王总司令早已料到日军吃了败仗，必然派机轰炸老套。但从大后方来到战场上的省主席王缵绪，却对日机轰炸有着足够考验的经验措施，其任内照样带领陪都后方军民，历经了一年多最风狂的轮番轰炸，他曾指挥各行各业地上与地下24小时不停生产，从而极大的支援前线抗战一切物资，却让日机单靠每日轰炸近一年以来的占有企图彻底破产。

此时，他更有一绝的是，在日机未到前就训练部属各自分散寻斜坡用随身小铲，仅挖出个人藏身间隙准备躲避。只要日机炸后一去，乃行之有效躲避各处官兵都行动迅速归位战斗。

（附：集团军各要塞口设侦察哨兵一经发现日军出现立即向上传报。）

总司令继续鼓励官兵勇猛杀敌，其高呼各军将士听好：“今天本官要用新的打法消灭敌军，把重机枪隐蔽在左右两翼位置。待敌机轰炸后，待敌军攻击进入有效射程内，为迷惑敌军仍不还击，使敌摸不清虚实。利用地形隐蔽不要暴露目标，在敌军进入五十米，集速手榴弹全部打开、步枪一律上好刺刀，听命令投掷手榴弹，轻重机枪同时射击，把冲锋上来的敌军一举消灭，绝不让敌人统统逃下山去！”

当日机轰炸之后，有监视哨兵观察日军动向，其余各部在安全地带隐蔽无损，而严阵以待的做好开战准备。果然不出所料，日机连续轰击后，其侦察兵探到日军动向报告总司令：“敌军已进抵山下进行围攻”。经日军多次与集团军作战失败后，对王缵绪部产生了畏俱心，敌进攻速度不仅缓慢，见个个敌兵一面战战兢兢向我军放枪，一面又诚惶诚恐地向山上爬行进行攻击，却一步三停相互观望。

当日军攻到距阵地200米不见动静，又攻100米仍无动静，这时日军认为王缵绪部被轰炸殆尽，才放开胆子争先恐后向上发起冲锋。当日军全部攻到50米射程内，只听总司令一声令下，各部轻重机枪射倒敌军，同时一排排手榴弹投向敌群中，打得日军血肉横飞，凡未中弹者抱头鼠窜，连滚带爬向山下而逃，不幸全被击毙。这场狮子山战役从开始射击与投弹结束，仅不到半小时200多名日军已被消灭，缴获步枪200多支，轻重机枪数挺，该战以很小代价换取较大战功。

（附：本集团军部档案存大洪山与日军作战现场，由新闻通迅兵摄。）

当日军第11军等各部，发挥不了坦克及大炮优势情势下，已不顾一切硬着头皮指挥士兵举枪一次又一次向山上猛攻，强行命令部队连续发动对第二十九集团军攻击不止。经通讯兵截获园部向日军大本营报告称：“若不尽快歼灭王缵绪部，不啃下这块硬骨头。实感上天无路，入地无门，即是插上翅膀也难追杀第五战区撤军，接下来更无可能攻取四川。”

于是，日军师团这次向狮子山阵地发动起大规模进攻，但都未攻下，阵前留下70多具尸体，步枪70多支枪，子弹4000多发，余下官兵便仓皇逃掉。该日军中队长池田见伤亡甚重，引以为耻，当场剖腹自杀。经几次进攻，第五战区所有部队早就安全脱险，撤向千里之外新的驻地。当第二十九集团军完成这次任务同时，总司令已考虑好如何撤军，他认为此处不可久留。因阻挡日军师团纵队追击，放跑战区所有部队，园部和一郎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。

此时，日军出发战令“一直战到消灭第二十九集团军为止。”当日军屡遭重创，又很快调来山地作战优势部队，准备继续联合对王缵绪部属发动更大战略攻势。该日军联合攻击前，仍采取通常伎俩先行轰炸，然后发起再次攻击。但王总司令已有对策，先行撤军，趁敌机轰炸前，还未等日军发动大规模进攻时，已料定日军调来兵力准备包围师子山，令全军按作战计划路线撤退。他指挥第一线两排兵力以有效火力尽量压制敌人进攻，然后逐步向狮子山第二作战区域转移，借以迟滞日军前进同时，其余部队迅速撤出战斗进入狮子山西面集结，准备又一区域作战。经一天一夜战争较量，黎明敌军又三次派日机轰炸狮子山阵地，这次发动更大规模的进攻，日军第39师团村上启作下达死命令称：“务必在8点前拿下狮子山”。于是，日军第39师团发动攻击至50米山头阵地，毫无动静。但日军仍不敢大意，个个日军都是心惊肉跳，认为将是一场恶战等待。日军以缓慢攻击与扫射各处，才发现王缵绪部队已无影无踪的撤离，日军队长气得面部发青，仰天大叫：“上当了！中了圈套！”这不仅浪费无数空投炸弹，还消耗掉敌军无数子弹。日军长官园部和一郎把部属责骂一通，挥舞手中战刀令各军立即追赶，并大声叫喊“活捉王缵绪，歼灭不了第二十九集团军，以军法处置！”

（附：本集团军部档案存日军第11军各部追击在王缵绪部队尾后）

随即展现出极为壮观的一幕，日本大军行驶着数十辆战车、大炮追击第二十九集团军不放，当集团军完成掩护第五战区各军撤离后，周边早无一军持援。就仅是王缵绪第二十九集团军成为一支孤军，遭到原准备包围第五战区国军部队的日军第11军及各部打击与追杀。

在日军追击时，王总司令指挥第44军和第67军配合节节抵抗，经连续10多个小时，且战且退，步行千里作战，最后王总司令将部队开进了大洪山这个重要阵地，以此作为与日军决杀战场。

（附：日军一部正准备进入大洪山扫荡王缵绪集团军，由侦察兵摄。）

因大洪山位于湖北省中北部，西临襄（阳）钟（祥）江汉谷地，东接溳水河谷丘陵，南连江汉水网平原，北与桐柏山遥相呼应。横跨随州市区随县、京山市、钟祥市，方圆350平方公里都是第二十九集团军坚守四川屏障。因总司令知道坚守大洪山的重要性，所以才将部队开进大洪山区为根据地，继续与日军纵队作生死较量。

但在军事上，日军也明确它的重要性，所以园部和一郎第11军和天谷直次郎第40师团及田中静壹第13师团计划围攻第五战区各军，在未追到各军后，自然是联合开动现代装备紧紧尾追，王缵绪第二十九集团军其后，一致攻追击至大洪山脚下，驻扎为营，立即采取全面封锁进行包围。决以在此不消灭第二十九集团军誓不罢休！

二、王缵绪上将以一支孤军是如何应对众多日军长期围攻？

此前，日军企图靠强悍武器灭绝第五战区各部，以此大部队从陆路这条捷径攻取四川。当前，消灭掉大洪山区的王缵绪第二十九集团军，是日军重点必须完成的作战目标。在掌握敌意后，王总司令决以大洪山为依托，采取不断攻击骚扰武汉外围，牵制与阻击日军进攻四川，让日军失去地面先进装备武器作战优势，报着足够信心应对顽敌。